“嗯嗯。”
“你笑什么?”
“你只是看我眉清目秀,却不知我今年可是有十八岁了呢。”
“那又怎样?”
“你可知道那那南画师的事?”
“不是死了嘛,刚才那吴大人都已说了。”
“不!他没有死,他只是被人挖去了双眼。就因为他不肯画李琼花的画像,才落得如此下场的。”
“这么说南画师并没有死了!那他现在人在哪?”
“在酒楼!”
“酒楼?”这地方对我来说可真是个意外。
“南画师其实是我爹早年所捡来的一个孩子,他画画的本领也是受我爹所教!这人也是懂知恩图报。在我五岁那年,我爹娘相继重病过世!是他亲手埋了我爹娘,也是他养我长大,你可不知那时他一直靠沿街卖画得来的钱供我吃穿念书。在我十五岁那年,他把我带到了那酒楼,让我帮掌柜做些杂活,还把爹留给他的“画术书”给了我,只说自己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我也是五天前才在酒楼见得他,虽然他身上有很多的银子但他已和以前我所见的那个他判若两人了。他的身体已大不如前,双眼已瞎再加上自暴自弃,只怕是难有再活下去的念头了。”
“你说他双眼已瞎,这到酒楼可还有段路程呢!他是如何?”
“只要还有钱,就不能叫一无所有。”
“所以你到这儿,是为了杀吴石?”见他点头,我随即道:“还是收手吧,你杀不了他的。”
“挖他双眼的人,并不是吴石。”
“那是谁?”
“是凌欢,江别鹤身边的人。”
就在这时,突听得外面有几声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好是刺耳!还不等迈步,只见一只鸟已是飞了进来。看了许久,才发现这鸟是从屋檐那洞口飞进来的。看它样子不像是闯入,倒是有意的。再看小已的神情,我明白了什么,只道:“这鸟,你认识?”
“是渡鸦,养了有快将一年了,是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我很是惊讶,因为这个时候来的人必然是吴石的人,也就是那些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