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有所悟的道了声再见就挂断电话,心里犹豫着过段时间要不要也出去走一走,历练一番?
不过眼下还是要抓紧把马月的事情处理完才行。我也没多余的时间休息,先开车去了马月家,向她要了马晓欢的贴身物件,马月正紧盯着长明灯,对我的话言听计从,想都没想地将马晓欢脖子上的一串项链解了下来。
项链原本普通,可下面的坠子却是两枚纯金的戒指!
马月看着戒指眼圈一红:“这是我和晓欢爸爸的结婚戒指,孩子一直没办法接受我们离婚的事实,所以这两枚一直由她收着。”
我接过项链,只见项链仿佛蒙上了灰尘,透着一股诡异的黑色,不过我也没时间细细观察,急急忙忙地赶去了医院。郑义仍旧昏迷不醒,郑义的家人还在联系北京的医院,想要尽早将他送到北京接受治疗。只不过北京医院虽多,但名声在外的毕竟只有那么几家,只怕一床难求,万一到了那边郑义得不到及时的救治而延误了病情,岂不是害死了儿子?
因此郑义的父母急得满嘴火泡,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没有了主意。
我找到他们之后,也没有兜圈子,直接道明了来意。虽然郑义的母亲和他的姐姐都对我的身份表示出了极大的怀疑,郑义的父亲却立刻下了决定:“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姑且死马当成活马医吧!”他说着,把郑义平时佩戴的手表和宝马车的车钥匙交给了我。
那块手表在郑义昏迷后就停了下来,表面灰蒙蒙的,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
我这就下楼,来到停车场,一眼就看到了满是灰尘的银灰色宝马。
我快步走上前,打开车门后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然后将马晓欢的项链和郑义的手表拿出来,小声说道:“马晓欢,郑义,你们的家人正在焦急的等着你们,听到我的话后赶紧附到东西上来……”
结果我一句话没有说完,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极大的阴寒之力紧紧地禁锢住了我的脖子。
这一下来的非常突然,我毫无防备,等觉察到时已经受制于人,很难挣脱!更何况那股力量又大又狠,根本不给我反抗的机会,我觉得呼吸越来越不顺畅,眼前也变得朦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