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侑一下僵住。
“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他反应过来,不满又生气道,“你太过分了!”
“这种事情我要事先说清楚呀,不然等以后那就更过分了。”我依旧笑着。
他气得转身背对我。
我心里有一丝可惜,轻轻叹了口气,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听到身后的关西腔,“那能约会吗?”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他忐忑的表情,点点头,“可以。”
不过我估计也没多少能约会的机会,他所属的黑狼俱乐部在大阪,这次不过是来东京训练才遇到的。
而约会只是一种说辞,我只会把它的行程变成开房。
和宫侑交换了联系方式,他黏了半天才离开,我这才往家走。
用钥匙拧开房门,穿过玄关,一进到客厅就看见甚尔坐在吧台等着我。
我心情很平稳,于是主动道歉给他下台阶,“抱歉,昨天有些生气,忘了给你报一声平安。”
甚尔没什么反应。
我脱下外套,坐到他旁边,“你说要聊聊,什么事呢?”
“我要把所有的过去都讲给你。”甚尔凝视着我,“然后由你来告诉我,一切由你决定。”
“你想好了吗?”我望着他。
甚尔平时像是一潭死水,波澜不惊,他的情绪只有偶尔才会露出头。
他仿佛正在做激烈的内心斗争,这潭死水里的暗礁突然翻了上来。
甚尔向我讲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