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师尊的触摸,让他对爱自己的人产生了欲望,又或许是浑身太热太烫了,让小腹升团起一般灼热的暖流。
等到师尊的学心从他胸膛流淌下去,却触及他小腹之下黄起的欲望时,他才猛然惊留一般,又是羞极又是觉得耻辱。
他觉得自己一个濒死之人,怎么……怎么就硬了呢
他师尊压若他,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释放出来,会让热毒缓解不少。”
他还没反应过来,他师尊就开始揉搓套弄他下身抬头的欲望,将夜视线不清,因为看不太清楚,就更加让感官敏锐。
被那温凉的手指套弄,被他喜爱的人包裹,被他的师尊他的长辈沮柔触碰,他又是羞愤,又是激动,潜匿在内心深处渴望悖德的本性一下子释放出来。
“哈……”
他明明好热好难受,却又被这种舒爽的快感折磨着,渐渐覆盖了体内乱辞的灵流。
舒爽欲死,羞愤欲死。
可他没什么力气去拒绝,只能胸膛乱颤若,呼吸急促地端息不止。
一想到师尊这双京茶持笔的修长手指,此刻正在查弄他脖下的欲望,他就要被兴奋冲昏了头,咬牙想若∶死也值了!
基至不晓得自己无意识中哼出了什么样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哈,啊……再快点……”
他师尊如他所愿,柔润的手指包裹若少年漂亮的浅色性器,加速套弄若,看那顶烤莹出的露珠,桃花眸色渐深,观察若将夜的反应,找准他觉得舒服的角度和速度……
“哈明——”
到底是没怎么经过性事的少年人,他禁不住提起腰,扬起胸膛很快就射他师尊一手。
少年脸色潮红,双目迷离地半阔岩,睫毛上还坠了点晶莹水珠,起伏的胸膛上不只是因欲,还是因灵力钱乱带来滚烫,总之排红了一片。
云谏抬起手去轻抚少年的胸膛,却不慎将一手的黏腻涂抹在少年皮肤上,甚至有几滴沾上嫣红的蓓蕾,如雨后棠花,葛然绽放。
云谏压若欲望,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吊若他的小徒弟逗弄他。
俯身对将夜道“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需要双修,让我帮你消化这股力量,明白吗”
将夜觉得释放之后,似乎热毒都退却不少,他听清了他师尊的话,也知这是保命的手段,本不该带若押昵的心思。
可他哪怕是在濒死之际,在浑身无力的情况下,还是忍不住满脑子颜色废料。
“可……可我没力气了,我没办法对你……”
他师尊也不是来询问他意见的,这个情况不能拖,只能快些解决,云谏望若依然衣衫除尽的小徒弟,开始解自己的衣袍。
将夜视觉恢复了不少,他看若云谏解开红色婚服,露出瓷白的胸膛和劲俊的腰身,整个人都不好了,竟可耻地觉若下腹刚刚释放过的欲望又隐隐抬头。
美人除去衣衫,褪得很干净,在这鸿潆秘境的某一个无人叨扰的山谷中,雪出他已然昂扬的欲望。
尽管已经和他师尊傲过,可将夜根本不记得那一晚的事情,但一看到师尊跨下那骏人的尺寸,还是忍不住发颜。
茎柱很漂亮,却一点也不秀气,反倒昂扬若虬粗的筋脉,顶端隐隐露出湿润的水珠,看起来很硬,也……好粗好长。
就算上次是意外,可师尊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就能塞进他身体里呢
他有些慌张地咽了咽缠沫。
他又自我安慰起来,还好……还好师尊这一次用不上这个东西。
将夜没什么力气,只能乖乖躺着,当他师尊骑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脸又红又黄。
师尊要骑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