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江越年拿出一管药膏。
昨天孟皎的照片手烫得很红,但只是一时的,现在已经恢复了白白净净。
孟皎也挺好意思,大方地伸出来:“不然,你帮我涂下。”
江越年愣了下,挤出白色的药膏抹匀在对方指尖。
天色尽黑,照亮两个人的光源只有路灯的灯光。
光线朦胧,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让孟皎琢磨起了构图和人物,进而注意力和创作欲望慢慢偏移。
平时都在早上见他的江老师,大白天的,不会起什么念头,但夜晚自带的旖旎缱绻的氛围感,让孟皎的目光变得不一样。
江越年的西装剪裁得体,布料包裹着宽肩长腿,因为贴着皮肤而皱褶的线条彰显了有力的肌理。
还有眉目如画的脸、锋利又柔软的唇。
孟皎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
“江老师,可以提前透支一下不太过分的未来的利息吗。”孟皎忽然说,骤然逼近了江越年,手臂穿过江越年腰侧和手臂间的位子,把对方抵在旁边的墙上。
温软的触感、带着香味的呼吸,熟悉的柑橘和橙花香调,暧昧的甜意。
然后孟皎自言自语地回答:“我觉得能。”
像口蜜腹剑的赌徒和早早赌徒看上的嘉奖,孟皎做了个类比,愉快地扯下江越年衬衫的领子。
过去双方对彼此的探索和渴求瞬间卷土重来,令他们立刻就找准了最契合的姿势。
可孟皎只是拥抱了下江越年,说:“搬了一天的画,好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