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箱惊恐大叫:“我的耳朵要聋啦!救命哇!”
作为话筒的郝博扬也愤怒到声线颤抖,“口水,口气……太恶心了,我要杀了这人。”
沙发们的境况也不甚好。沙发b是个女人变的,她脑袋上坐着那对难舍难分的情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沙发a是唯一的长沙发,那两个打牌的人就在他脑袋上,不是端端正正地坐,而是脚趾夹着人字拖,半坐半踩在上面,不但沉得一逼,而且脚臭冲天。沙发c目前没人坐,但是那个呕吐不断的人靠在上面,时不时抹一下嘴上的秽物然后擦在身后的沙发上,沙发c要是有嘴早就恶心得吐出来了。
只剩下无人问津的骰子和牙签境遇尚好,但没人动他们,相互触碰也就无从谈起了。
郝博文有洁癖,且因人而异,像被这种又脏又臭的男人唾沫雨洗礼的事情对他而言无异于晴空霹雳,恶心得他浑身颤抖。“谢川、杨玥,快想办法把我弄出去。”
谢川闲闲道:“对于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可是你也看到了,他们甩都不甩我,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杨玥插一句:“等他们甩你的时候,你的用处就是给他们扣牙缝里的食物残渣。”
谢川脸绿了。
漫长的半个小时过去,众物件在各种“美妙”的洗礼中濒临崩溃,没有被“照顾”到的谢川和啤酒也始终心惊胆战,只有杨玥心态还算平和,只在担心赶不及宿舍熄灯前回去的话,回家睡该对爸妈找什么借口好。
终于,僵持的情况发生变化。
打牌的两人之一输得太惨,一气之下把牌扔了,抓起桌上的骰子说改玩这个,另一人欣然应允表示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杨玥差点被黏腻的手汗熏晕。
还没缓过气来,又被“嘭”一声扔在玻璃桌上,砸得她头晕眼花。
“我靠,邪门了,怎么才一。”
“看我的——五!哈哈哈给钱!”
“草!”
谢川担忧地问:“没事吧?”
她欲哭无泪,“有……”疼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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