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迟疑地看向她男友,她男友大手一挥表示无所谓。于是所有人兴致勃勃地参与,女人手指刚呕吐完的人,满脸嫌弃,让他漱完口再玩。
包厢里显而易见能漱口的就是那一大杯啤酒。
厄运终于降临到啤酒身上。他慌乱地看着自己被拿起来,靠近那张散发着各种难闻气味的大嘴,“咕嘟”,同谢川一样体验到“分尸”的快感,在藏污纳垢的嘴里转了几圈后,被推挤到咽喉,挤压变形,在长长的食道经历过山车式坠落,最后眼前一黑,意识重回酒杯。
“我想死……”
众物件对啤酒报以深切的同情。
呕吐男漱口完毕,麦霸男也被抓过来玩游戏,他把话筒往沙发b上一扔,郝博扬和沙发b还没反应过来,意识飞出副本。
“真好。”谢川羡慕不已。随后身体两截被两个人分别叼在嘴里,开始近乎接吻的“接力”游戏。
“咬这么紧,疼死我了。”
“这个人有口臭!”
“还用舌头顶我,恶心。”
“卧槽这两人偷亲!不要脸!”
“偷亲还t伸舌头,杀了我吧。”
……
一轮结束,谢川被无情地扔到桌上。
他心灰意冷,“我这辈子不想跟人接吻了,太t恶心了。”
杨玥安慰他:“想开点,当被蚊子叮了几口。”
“我第一次发现人的嘴巴居然这么脏,男人女人都一样,牙缝里大片大片菜渣,我……呕!”
“蚂蚁看你的脸还是月球表面呢,别抱怨了,赶紧结束游戏回去睡一觉。”
“接力”比赛只玩了一轮,因为重复利用的牙签实在不卫生。小情侣出去买饮料,呕吐男拿起桌上的啤酒,麦霸男重回点歌台,剩下俩男的在扑克牌和骰子之间选择了骰子。
杨玥被砸得晕头转向,还要拼老命地往谢川那里滚,毫无用处的牙签男只会在一旁加油助威,吵得她烦躁要死,下定决心绝不加入他们的组织,实在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