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也睡了,又不是第一次……
可是奇了怪了,怎么莫名有点紧张……?
那人显然也有些紧张,坐在榻边,手放在膝盖上,身子崩的很紧。
他一紧张,沈渺渺一下子就不紧张了。
太女殿下总是在二人独处的时候暴露恶劣的本性,她坐在凌伏旁边,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人差点夺门而出。
她说:“孤方才来看你时说的最后一句话你还记得吧?”
凌伏当然记得!
他细长素白的手指揪着自己的衣服,声音细如蚊蚋:“记,记得。”
“来,”太女殿下双手往他肩上一按,自上而下看着人家,压迫感十足:“试一下?”
洞房花烛夜,谁还能当柳下惠?
反正二人更亲密的行为都做过了,亲亲而已。
凌伏想起前些日子帝夫给自己看的小册子,不由得有些不自然。
二人都是初尝情事,前两次做那事的时候十分朴素,太女殿下有心无力,虽然气势足得很,可一到主题还是会软了身子。
他又,他又没有经验,看到那册子后,才感叹着学无止境,居然还有这么多神奇的芝士。
见人走神,太女殿下不满意了,她压着人的膝盖啃上了他的喉结。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颈间传来,凌伏吸了一口冷气。
他纵容地将人抱上自己的膝盖:“殿下,别急。”
他主动吻上女孩的柔嫩的唇瓣,技巧娴熟精湛地沈渺渺以为他背着自己去进修了。
初时动作温柔地很,亲了一会儿便忍不住暴露了骨子里雄性的粗暴,太女殿下节节败退,得攀着人家脖子才不至于仰头栽下去。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示威似的咬了一下他的唇瓣,那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下了。
“真凶。”她摸着自己微肿的唇,嗔道。
二人之间的温度节节攀升,眼看着就要起火了,沈渺渺顾着自己今天因为骑了太久的马被磨红了的大腿内侧,赶紧说点别的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