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静的又将金钗推了回去:“没有。”
不等解时雨将这两个字咂摸出什么味来,他又扭头看了一次时辰,这回是不能再拖延了,他站起来,取过披风穿上:“要吃什么叫厨房给你做。”
说完他就大步往外走,还在桌上留了一瓶膏药。
解时雨打开膏药瓶子,里面带着一股药香,她这才想起来,自己那后脑勺,被解时徽拍了一瓶子,还带着伤。
她觉得陆卿云简直是无所不知,她这点小伎俩,在他面前算是幼稚的可笑。
有了这一瓶灵丹妙药,解时雨的伤在解时徽回门那一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解时徽回门那一日,解夫人一大早就派人去请了玉兰巷的人来撑场面,招待解时徽,又让马车去文定侯府请解时徽和文郁回来。
整整三天,她连一点解时徽的消息都没得到,害怕文定侯府迁怒解时徽,不让她回门。
好在文定侯府的马车如期而至,解时徽盛装而归,文郁亲自将她送到了后宅,回门认亲。
解时徽哽咽一声,两只手抓着解夫人,连一声母亲都叫不出来。
她觉得自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而这委屈本不该是她受的,应该是解时雨受的。
解时雨为什么不出来见她?
是觉得愧对于她吗?
她稀里糊涂的被解夫人拉扯进屋子,屋子里坐着玉兰巷的解大夫人和节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