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国公互看一眼,丢下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往里走。
镇国公先按捺不住,笑了一声:“以小能见大,鸣蝉这孩子不错。”
抚国公哼了一声:“比我当年看账本的眼力还差点。”
至于他们议论的陆鸣蝉,此时已经回了巨门巷。
程东和他前后脚进门,一起去见了解时雨。
陆鸣蝉拦住程东,先兴奋的将事情前因后果告诉了解时雨。
等说完,他又道:“大姐,我要不要去他们家讨要一下救命之恩?”
他对姜庆的伤势并不在意。
反正自己已经救过他一次了,他不死最好,死了自己也管不着。
自从彻底了结往事,他感觉自己越发的阴沉和冷漠,对自己冒险也毫不畏惧,对于对别人的苦难也全不动心。
这大概是成长的一部分。
也许将来会有一个人,震惊于他带有天真的恶毒和残忍,要将他带走杀死,剖心切肝,彻底的看一看里面是不是黑的。
解时雨听了他的话,先仔仔细细将他看了一遍,见他连点油皮都没破,才去看程东。
程东面带急色,匆匆从码头赶来,她就知道这两件事大有关联。
她让程东坐下,问陆鸣蝉:“知道施恩为什么不图报吗?”
陆鸣蝉歪着脑袋:“因为是活菩萨?”
“活菩萨当然也有,”解时雨欠身摸了摸他的脑袋,“施恩若是明目张胆的图报,那这恩情就小了,别人一点银子,一根人参就能打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