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就不怕我出了这个门,就将这些话传出去?”
“出我口入你耳,”解时雨看着他,神情未变,“若是有第三人知,解臣能死的悄无声息,你自然也能。”
胡邦尴尬一笑,连忙摆手:“玩笑话玩笑话。”
这位姑娘,还真是个狠角色。
解时雨认真道:“你放心,你不应下来,我也不会说,我会让人刻一方小印给你,富泰银楼就能支银子,银钱上不必节省。”
胡邦又道:“那您选好站哪一位了吗?”
解时雨并未回答。
太子平庸。
四皇子暴躁。
五皇子贪得无厌,私盐一船接一船的走,从无满足之时。
至于六皇子,和五皇子同母所出,不显山不露水,听闻只听五皇子的话,只是背后究竟如何,她还需再看。
这样选无可选的四个人,朝堂众人,还能斗、能争,丝毫不为江山忧心,也算是自欺欺人吧。
那圣意呢,圣意又是如何?
片刻之后,她才开口:“人如水,各有性情,我们随风而动,推波助澜即可。”
......
陆鸣蝉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受到两面夹击。
先是来了个胡邦,胡邦是大姐请过来给他做幕僚的,他只能咬牙接受,可这幕僚也管请先生教书的事?
他一路逃去镇国公府,没想到镇国公闲来无事,竟然要给他定一门亲事,想带着他去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