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平也是个蠢货!还跟朕说万无一失!朕看他这圈套都快漏成个筛子了!
兵部尚书给他做,朕真是瞎了眼!”
他生龙活虎的从林芝兰骂道四皇子,再从四皇子骂到傅子平,又从傅子平骂到镇国公,最后连自己都没放过。
“朕居然还信了这个蠢货的话,可见老糊涂了!”
好不容易等他消了气息了火,姜太监才斟酌着将解时雨请托的话禀告了。
皇帝沉默了片刻,随后饶有兴味的一拍大腿:“上次朕说给卿云重新赐爵,他倒好,反问朕哪个爵位配的上他,朕看他是非要做个异姓王不可,
既然他媳妇儿要干点什么,就随她放手去干吧,有卿云在,总干不出坏事来,
真要是干坏了......”
他很随意的摊开一本折子:“那倒是可惜了。”
解时徽本想在宫门口等解时雨,和解时雨说说话,可没想到等来了节姑。
节姑远远的就往她这里走,她立刻一阵心慌,感觉自己小腹开始隐隐作痛:“快走。”
她吩咐一声,随着马车动了,将节姑抛在脑后,她心慌之感才慢慢消散。
心是不慌了,可肚子还是有点隐隐约约的痛感,像是要来癸水了。
文定侯府从文定侯夫人,再到文郁,全都很厌恶她这一月一次的来红。
就好像文定侯府无后,全是被这血气给冲没了一般。
虽然真正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他们就是要装聋作哑,要怪罪到她身上。
解时徽悄悄捂着肚子,吩咐嬷嬷:“不回去了,去西街,我回去看看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