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上的交易,并未瞒过文郁等人。
谁也不知道解时雨要干什么。
难道她看陆卿云执掌西府,要全力支持行会成立,以支漕运?
成王在解时雨手中吃过亏,因此丝毫不敢大意,在家中沉思许久之后,他派出了一个人去码头茶楼,面见解时雨。
茶楼中,解时雨正在和赵显玉说话,赵显玉只有八岁,听的十分吃力,只能尽可能的将每一个字都牢记于心。
陆鸣蝉不能进去旁听,幼小的那个陆鸣蝉灵魂又钻了出来,在好不容易稳重了两日的躯壳中妒火中烧。
大姐居然对着赵显玉这个小屁孩絮絮叨叨,难道是看他不成器,转而去教导赵显玉了?
还是赵显玉人小鬼大,去拍了大姐的马屁?
这个马屁精怎么还没出来!
他对着程东长吁短叹,十分痛苦,心想下次再去水次仓,就让仓里的老鼠咬死赵显玉好了。
程东被他一声声的叹气叹的心惊胆战,果断起身出去看船去了。
成王请的人来的时候,被包下的茶楼大厅里就剩下陆鸣蝉一个人。
来客矮胖,四十来岁,衣着打扮处处透露出“富贵吉祥”是个字,见了陆鸣蝉,一捋胡子:“我猜这位一定是镇国公世子了。”
陆鸣蝉看着他,莫名感觉他和冯番是一对,冯番是“慈母”,这一位就是“慈父”。
他已经有了镇国公这位慈父,对别的慈父没有兴趣,只做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你哪位?”
收起自己的幼稚面孔,他又稳重了起来。
“世子爷,鄙人是四海银楼的一位小管事,姓贺名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