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了最后的心意,往后再不管这些破事了。
......
由北往南的茶肆中,行商一队接一队的过,徐家的人马才从这里离开不久。
这里离京城不远,今夜他们就能进城。
一老一少在徐家人离开不久后进了茶肆,年轻人将两匹马交给伙计,又塞了碎银子过去,小声交代道:“草料里掺一半黍。”
伙计连连点头。
天热,地面也是热的,将人的鞋底都烫软了,桌椅板凳都不硬朗,随时准备着和热浪一起融化。
戴着黑色大圆帽的老者走的很慢,每走一步都在皱眉。
从外面进来,不过是短短几步的距离,就让他感觉到了一股视线黏在他身上。
冰冷刺骨。
他往四周看了一圈。
四周都是过客,形色匆匆,除了跑腿的伙计,没有人注意他。
但他的直觉却越发强烈,越是往店里走,越是想要退出去。
退是不能退的,这个时候退出去,就连这名热情的伙计都要起疑心了。
收敛心神,他照常坐下,要了饼和汤面。
年轻人也跟着坐下,好奇的东看一眼西看一眼。
吃食上的很快,两人取了筷子开吃。
吃了不到两口,年轻人瞅了一眼才进茶肆的人,惊的低了头:“爷,您看......他怎么在这里......”
进来的人是陆卿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