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站起来,她的胸就贴了他的身体,头颈就依偎在了他的肩膀上,通身是外物阻挡不住的柔软。
庄景一颗心直接跳到了嗓子眼。
他并非没听过荤话,没看过话本,可那些都是徒有其表的东西。
没有颜色,没有香气,硬邦邦冷冰冰,听的再多,看的再多,也敌不过这一刻的温香软玉在怀。
他的手心出了汗,不敢动,一股火从腹部“轰”的一下往上烧,往下燎,几乎将他烧成灰烬。
鬼迷心窍似的,他将环在解召召腰间的手,收的更紧了,低头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解召召的额头上。
“庄二哥儿,我站稳了,你松开。”
庄景听了解召召的娇声软语,这才忽然回了神,猛地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解召召什么时候走的庄景不知道,他在雅间里一杯一杯接一杯的喝,想平息自己的心绪。
可心里此时是狂风骤雨,他连倒酒的手都是哆嗦的,又如何能平息。
仓惶地喝下一杯酒,他捂住了脸,脸是滚烫的。
第三次和解召召见面,同样的让他记忆犹新。
那是巨浪滔天一样的快乐。
他和解召召都是风浪中的小船,唯一不同的是解召召是引领者,领着他在这潮水中来去自如。
话到此处,他停下来,自嘲的笑了一声。
“解姑娘,你聪明,你帮我想想,她真的丢了戒面吗?”
究竟谁是猎手,谁是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