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了朱家选择,也给了解召召一个活命的机会。
朱老爷子最后答应下来,但有一个要求,就是让解召召从此以后猪狗一样的活着。
至于七郎,那无非是皇上有一阵老是叫他七郎罢了。
这对他来说,算是不足一提,就连镇国公府上的恩怨,他也从未提过,更何况是区区一个解召召。
解时雨想了片刻,忽然又将信打开,看了一遍。
信折的很匆忙,墨迹未干就已经折上,让信面有点脏。
陆卿云是在何种情况下写下的这封简短的信?
隔着千百里地,他身边虎狼环伺,徐定风和成王必定抓住一切机会要吃他的肉、饮他的血,他的一举一动,一定都是十分的小心。
这样急迫,难道是徐定风联络驻军,做了什么手脚?
想不出,只能将信再次叠好,她又想在这世上,他们是并肩而战的。
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而是彼此牵挂!
她只要知道陆卿云还在,就足够了。
夕阳过后,便是夜。
临近中秋,夜色也比之前来的更早,夜晚来临之后,燥热之意彻底退去,夜风开始变凉。
也到了她该去赴约的时候。
然而尤铜带来了消息:“庄景被带走了!”
解时雨戴帷帽的手没有停下:“说仔细,被谁带走了?带哪里去了?”
尤铜道:“今天文郁请庄景夫妻去四皇子别庄一游,到下午庄景准备套马车离开,后来就没了动静,
还有解召召,她坐徐家的马车也去了别庄。”
第二百四十七章 各有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