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铜捏着布老虎的脑袋,冲着吴影无声的“嗷呜”一声,也是个笑模样。
吴影对他的幼稚视而不见,嘴角还是浮起了一点笑意。
“大姐,”解时徽挤出一张可怜兮兮的笑脸来,不太自在的坐下,“你最近在忙什么?”
解时雨端着一张笑脸,十分自然的将陆卿云写来的信压到书册下。
信上只有短短一行字:“时雨,成王已逃脱,小心为上。夫,卿云。”
短短几行字,解时雨便不自觉的含了笑意,连目光也很平和。
桌下还放着一斛南珠,草草用布巾盖着,是草上飞越达才送来的。
他是随徐锰来的,本也要随徐锰的棺木回云州去,没想到半路被陆卿云支来跑腿。
说是陆大人和成王闲谈,成王言女子爱珍珠,珍珠中又以南珠最美,陆大人便沿途弄了一斛。
这一路上,越达带着这一斛又贵又重,他压根赔不起的南珠,不知道骂了多少次“狗男女”。
解时雨压好信,笑道:“文定侯忙什么,我就忙什么。”
听了这话,解时徽哑然,心思慢慢的转了一个圈,才抿着嘴笑了一下,小声道:“大姐说话我都听不明白了,你的嫁妆这些都好了吗?姐夫什么时候回来?”
解时雨看着她:“战事一平,陆大人自然就回来了,你的胎怀的稳当吗?”
解时徽点头:“最近不恶心了,吃的下东西。”
解时雨便笑道:“孩子的父亲身强体壮,孩子自然也和父亲一样。”
听了这话,解时徽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