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似宽厚,实则打压的态度,让人很不舒服。
若是有不认识解时雨的人在此,恐怕会以为解时雨很骄纵。
她放下糕点,直指王闵玉:“不知道王姑娘多大了?”
王闵玉笑道:“十八,解姑娘呢?”
解时雨一板一眼的答道:“原来我们同龄,我刚才看王姑娘笑起来满脸慈爱,还以为你比我大上十来岁,已经历经人情世故,足以做我的长辈了。”
王夫人和王闵玉齐齐一征,显然没想到解时雨说话这么不留情面。
“闵玉是长女,”王夫人连忙解围,“家里妹妹们都是她教养,难免比同龄的姑娘要懂事些。”
解时雨笑了笑,见王闵玉换了副笑脸,没再多纠缠。
王闵玉却忽然道:“听闻解姑娘和陆大人的婚事,是陆大人亲自求来的,不知道两位是怎么相识的?”
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是皇上赐婚,也是私相授受。
王夫人却压根没从王闵玉的话里听出火药味来。
她笑呵呵的看着解时雨:“陆大人我没见过,不过听说是深得皇上厚爱,年纪轻轻就执掌西府,很了不起,解姑娘能得陆大人青睐,想必也是个有福之人。”
王闵玉脸色微变。
她和陆卿云确实谈论过婚事,那还是她未及笄前的事,只不过王知微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罢了。
“伯母这么说,难不成我就没福啦,是他们二位郎才女貌,十分登对才是,
我与京中姐妹常有书信来往,听闻解姑娘总是独自一人,不如我引荐两位京城的姐妹给你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