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过雪,外面冷的冻手。
郑世子唉声叹气:“皇上让人传我进宫,说父亲年岁大了,天冷路滑,让我来接他回去,皇上这是替我爹罚我呢,我哪里敢去烤火。”
傅子平转了转眼珠子,笑道:“百善孝为先,也不算罚你,你怎么没跟着镇国公世子出京?”
“干正事我就不跟着掺和了,”郑世子苍蝇似的搓手,“我吃不了云州那个苦。”
傅子平点头:“确实是苦寒之地,你一个人怪无聊的,晚上我请你喝酒。”
他得找郑世子打探打探。
郑世子没所谓的点头,心思都在老父亲身上。
再不出来,他就要冻死了。
抚国公全然不知儿子的焦心,正吃惊的看着解时雨递给皇帝的信。
皇帝冷着张脸:“这大逆不道的信我已经看了两遍,你们也好好看看。”
抚国公将信递给姜太监,和镇国公撩起袍子跪下去:“请皇上恕罪。”
“和你们没关系,”皇帝挥手让他们起来:“要不是卿云,朕早就让她消失了!
朕不忍心,她倒是三番两次来触朕的底线!
还想要禁军令牌,让她身边的死士能随她出入皇城!
她想干什么?想造反?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越说越气,两只手一比划:“亏朕还赏她那么大一株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