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请来的道士嘴里呜呜啦啦,每一个字都让人听不明白,吵的人头痛。
不过大致也能猜到是在说徐定风的生平。
谁的人生不是跌宕起伏,一帆风顺终老才值得一听。
于是在这一片悲痛的气氛里,一群人聚在解时雨新买的宅子里吃吃喝喝。
陆鸣蝉将鲁班锁递给陆卿云:“大哥,徐定风是不是要用这个东西传递什么消息?可是我拆开看过了,没发现什么。”
陆卿云面对着热灶,暂时充当了火头军,然而自有一股杀气腾腾,一看就不是会在火头军久呆的人。
他将鲁班锁扔进火中:“障眼法。”
陆鸣蝉抢救不及,对着熊熊火焰道:“假的?那真的岂不是已经在徐家手里了?”
陆卿云点头。
他将五只鸽子剁的七零八碎,扔在锅子里炖上,盖上盖子,很熟练的添柴。
行云流水的干完,他不由自主地对着解时雨笑。
他笑,解时雨也笑,不知道笑从何来,只知道这一日三餐,让人忘怀。
仿佛是两个人都十分的疲惫,如今在一起便不再看的那么长远,想的那么多。
赵显玉围着这大灶,感觉很不真实。
若不是陆卿云气势太盛,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哪个农户家中。
陆卿云弯腰蹲在炉火前,修长的双腿蜷缩在一起,背部拱起,隔着一层不大厚的衣物,他看到了陆卿云身体紧绷的力量。
从骨到肉,全都蓄势待发。
而陆卿云和解时雨则是老夫老妻,心意相通,一个眼神便能知晓彼此。
陆鸣蝉在旁边馋的口水直流:“大哥,鸽子哪里来的?”
“徐家飞出来的。”陆卿云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