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她!”文夫人冷哼一声,心里却是咯噔一下。
解时雨背后,可还有个活阎王。
可难保不是解时徽骗她。
“你少骗我,解时雨如今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没空搭理你,她从云州回京城,可没有来看过你。”
说着,她上前一步,抓住了解时徽的手腕:“你有话,就去向阎王爷说吧。”
解时徽连忙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母亲,我说的都是实话,您要是不信,大姐给了信物给我,您大可一观,
我以后一定好好伺候您,给您当牛做马。”
说着,她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滚。
文夫人沉默着松开她的手:“在哪里?”
解时徽挣扎着起身,对文夫人道:“我怕人看见了拿走,藏在垂鱼的眼睛里,我这就带您去取。”
文夫人半信半疑的跟着她往外走。
月光是惨白的,落在怒放的迎春花上,枝条疯长,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整个院落宛如一片废墟。
解时徽取了一根撑窗户的撑杆,伸手去戳悬鱼,可是举起来好几次,都没能砸中目标。
文夫人不耐烦道:“还没找到?”
解时徽垂着泪:“母亲,我饿了这么久,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东西就在悬鱼上边,要不然您让嬷嬷拿着梯子取下来吧。”
文夫人夺过她手里的撑杆:“就你心思最多,一会儿要把人支出去,一会儿要把人叫进来,你母亲把你养的如此小家子气,还敢和我们侯府称亲家!”
解时徽细细的喘着气,没言语。
文夫人拿了撑杆,开始抬头专心致志的对付悬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