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验靶的命令，靶壕那边立刻派人把李默的最后一个靶子送了回来。

“九发子弹，确实没有问题！”陈斌扫了一眼靶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李默摇了摇头。

“不可能，什么不可能，你自己看！”李默的态度，陈斌也有些生气，大更多的则是对李默的恨铁不成钢。

他见过李默和t大队的人较量，那射击水平，真的不是盖的，要不然他那么费心尽力的将郝爽从机关食堂调到他们饲养班去干吗？

陈斌将靶杆推进了李默的怀里。

“1，2”就像陈斌说的那样，靶子上确实只有九个弹孔，清晰可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李默使劲儿摇了摇头，手指压到那一个个弹孔上，他希望找出原因。

“嗯？”而就在李默的指头落到其中一个弹孔上的时候，整个人突然愣了一下。

因为，那个弹孔比别的弹孔稍稍大了一点点，如果不将眼睛贴近了看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并且手指触感也不相同，似乎隐隐的还有些许的凸起

难道是？

李默将靶杆直接翻了一个个儿，然后，靶子后面则清晰的显示出了紧靠在一起的十个弹孔。

“报告！”终于找到了答案，李默险些压制不住心头的巨大喜悦。

“说！”陈斌还以为李默也准备自我忏悔一下呢。

“连长，您看！”说着，李默将靶杆伸了过去。

“咦”前面的靶纸容易碎裂，但是后面的靶子却并不那么容易欺骗人，而在靶子后面，清晰的显示出十个弹孔。

“真的是十个弹孔！”陈斌连着数了两遍，确认无误。

“李参谋你也来看看！”陈斌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连忙对一旁的李参谋招手道。

“两发子弹穿过同一个弹孔！”看到这样的射击成绩，李参谋也是微微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