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再软的香软塌,她这副身子骨也禁不住的颤抖。
纷乱中,那人就得寸进尺,跌跌撞撞地倒在她肩上。
他身上沐浴后的冷香袭来,夹着淡淡的乌木沉香,好闻到令人窒息,直教人不知该不该清醒,
顾敬尧紧扣住她的手腕,直将整个人都结结实实地压在她身上:“又下来做什么。”
赵斯斯呼吸一滞:“你不是走了吗。”
黑暗中,传来一声低哑的轻笑。
再细想,顾敬尧好像是洗浴去了的,他摄政王是没说离开,可每次离开他什么时候说过,不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就以为他走了。
几经辗转,赵斯斯枕在他结实的长臂上,黑暗中,也看不清眼前人的情绪。
好在,他今夜很老实。
当真不会是因为她那句话,所以回来跟她认真的同榻而眠?
这个人的情绪真的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