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
赵斯斯伸手就问:“我已经照做,能把东西还我了吗。”
顾敬尧直将丝带举高,瞧着她也没什么表情,就没想给的意思。
她记得了,西楚摄政王顾敬尧说的话,那是一个字儿都不要信!
赵斯斯气得不行,瞬间半起身压过他的头顶,伸手去捉那抹丝带,抢来抢去次次落空。
“这么做很有意思吗。”
“就不给你得逞,坏女人。”
刻意掐紧她的腰身,顾敬尧低笑一声,另一边手不紧不慢举得很高,只因两个人如今争夺一抹丝带的姿势很紧密…
是不经意的。
美人身前的薄纱下是不堪负重、沉沉的,就这么贴在眼底,顾敬尧眸色骤沉。
她今日身穿云雾绡束胸衣,肩披紫色薄纱的外衫,同色霞披至肩曳地,娇艳的品眼。
这种布料的衣裳,经她方才打架一番生过细汗,薄薄的料子将贴不贴于雪肌,落到顾敬尧眼底就会显得有些透。
他知道里面是何等风景,是何等高耸的、白皙。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
尤物。
明明她如今抢夺丝带的举动还带着些许怒意与娇憨,却偏偏呈现出一种不经意的媚态。
很勾人。
就好像只是轻轻一碰,她就会软成小妖精。
顾敬尧顿时全身一股闷热,给人感觉像空气中隐藏着火苗,随时都有可能会烧掉神智。
顾敬尧甚至能听见自己理智逐渐被摧毁的声音,让他毫无抵抗力的同时,一种熟悉的感觉从血液延至指腹,抬手,毫不留情拉过美人的衣襟连带人往怀里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