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魏常海忙遣散众太医,将茶盏置于龙案前,忙跪下。
“有一事,老奴得请罪,萧其非来过,老奴想试探夫人…夫人…会不会还逃跑,便没出手阻止,望皇…皇上赐罪。”
魏常海真的想知道那个女子到底值不值得帝王付出,即便知道萧其非闯入皇宫也不肯阻止。
如果那个女子非要跟萧其非离开,绝对成全。
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不是失误是骨子里的选择。
如果赵斯斯选择不顾及帝王的安危就这么离开,魏常海绝对至死都不会放这样的女子在帝王身边。
为何要拦?
不拦。
不值得去珍惜。
魏常海心里也知道帝王的底线,伤害的事做多了,会厌恶的。
当真西楚的皇宫那么容易进?是想将顾敬尧这三个字放在何处!
对此,顾敬尧听得心无波澜:“她还能好端端地住在这,是朕没有放弃过她,她该知足了。”
魏常海自始自终不敢松气,继续回禀:“皇上说的是,但夫人并没有同意跟萧其非离开,夫人可老实了。”
顾敬尧不作言语,接过宫人悉心备置好朱笔,折子翻开了,却迟迟没有心思批折子,偏头,睨了眼魏常海:“闹腾么。”
魏常海处于诚惶诚恐的状态,一时没反应过来。
魏常海眨了好久的眼,谁闹腾?
谁?
铜雀台那两个祖宗该回答哪一个才是。
只用一会儿,魏常海想通了,都回答便是。
“回皇上,小殿下不闹腾,夫人胃口很好,孕吐的症状并没有。”
落笔,顾敬尧完美的薄唇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挺乖的。”
只是三个字,魏常海跟着笑了好久,擦拭了把冷汗,眼圈都不知觉红了。
他家皇上哪点差了,要什么有什么,凭什么这般年纪得孤家寡人。
他家皇上想要什么样的女子不成,本该妃嫔在怀中侍俸,以及儿女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