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长廊下,傅幼鱼自是听到那句话,丝帕在手中渐渐扭曲变形。
傅幼鱼暗想,这番话若不是自己亲耳听见,怕是说出去都没有愿意去信。
没她他会死?
昭胤帝啊昭胤帝,你开始毫无底线了是吗。
你很缺女子吗?
缺她赵斯斯就不行?
一个在下水道捉兔子,一个在上面欲要翻遍天,不就消失一会儿就已经一副毫无理智的模样,那万一赵斯斯真没了呢。
昭胤帝可是出动手底下所有的猛虎忠来寻一个女子。
真叫人、受宠若惊!
这番西楚之行,看来真如旁人所说的一样白来?
可是啊,明明是那份可恶的遗旨先招惹的她!
边上的侍女低声提醒:“姑娘…后山那口井。”
傅幼鱼冷喝:“你闭嘴,是她自己进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逼她了吗。”
后山的枯井竟还能通院里出来,还有个太监寸步不离跟着,这不挺命大的吗。
那个太监魏常海还在那口井里,此时正小心翼翼地爬出来。
“皇…”
“公公喊什么喊,皇上走了!”
是陆晋礼站在井边,大眼瞪老眼,一个看一个不顺眼。
魏常海扶好宦帽:“哟,将军雄风。”
陆晋礼怒哼,真想把魏常海一脚踹回井里,想了想,万一死了也没个好的侍奉好皇上,忍着把脚收回。
“真有你的魏常海,带她去下水道,把所有人都急疯了,你那颗脑袋有够硬的!”
硬?
魏常海的脑袋何时硬过。
不过按道理,护驾有功。
没有他,如何捉兔子,又万一夫人跑那个出口逃了呢。
魏常海笑着伸手:“将军先给件裳儿裹裹,公公我好擦擦泥巴。”
还给件裳儿?
擦泥巴!
陆晋礼握紧腰间的佩剑,愤恨离去。
陆将军不理自个儿,魏常海只好求助向围观的人群:“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