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夷君听得想过去捂嘴。
这些话李香浣越听越紧张,脸上虽是逞强的笑,但背上早冒出浑身细汗,她知道自己大胆了,可没办法,赵斯斯有想要的,她也有。
这戏必须演下去。
李香浣只好纠缠到底:“你说出来啊,那个胎记在哪。”
男子目光扫视李香浣一圈,支支吾吾道:“香香的胎记应该在…在后腰处。”
“应该?”李香浣抬头看着东夷君,“君主,阿香身上的胎记可是在后腰处?”
东夷君摇头。
那男子忙改口:“可能我记错了,在…在腿上,就是腿上。”
李香浣笑问:“你确定吗。”
男子又犹豫了半天:“…天黑我记不住了,香香你就不要问了,快救我吧。”
李香浣站起来,问向东夷君:“君主,我身上可有胎记?”
东夷君是个聪明人,把阿香搂进怀里:“哈哈哈,各位,本君的阿香身上并无胎记,此人定是污蔑!”
东夷君笑得极其开心,力道很大,李香浣已经来不及疼,总算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细汗:“既是污蔑我,那便不要留了,我与此人毫无关系。”
众人从好奇到迟疑,再到跟着笑的时候,那李香浣已经挣脱怀抱,亮出匕首手起刀落,扬了一片血。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这谁也没有料想到。
“杀人了,杀人了!”
“李香浣她…她她竟敢!”
一顿嘈杂,还轰动了御林军,宴会本就心思各异,这下分散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李香浣的身上。
东夷君是懵的,看着那个往日只会献媚求宠的女人刚去赏花回来就变了个人似的。
李香浣满手污血,跪下,双手呈上匕首:“阿香有罪,阿香杀人了,还请君主按罪责罚。”
“以天地良心为证…”李香浣犹豫很久,良心已经不能当饭吃,不算数不算数,沉默片刻才扬高声音。
“以天地良心为证,阿香绝不喜欢他人,绝非如傅姑娘口中同旁人苟且背叛君主,晋国人痛恨君主,我还知道傅姑娘欲想用阿香间接羞辱君主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