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要走的顾敬尧又回来，把她哄到怀里：“哪疼。”

赵斯斯一手指着腰，苍白的脸都是细汗：“腰，方才扭到了。”

顾敬尧扯来银毛绒枕方便她伏躺，宽厚的掌心扣住腰那里的温软，轻轻按揉。

她呼吸匀了不少，脸埋在他腿上低闷的叹息。

这几声从她嘴里出来就变得不一样。

顾敬尧险些想去捂住这个小妖精的嘴，忍了忍，空了的手取来蚕丝被给她盖上身子：“刚出月子就不能小心些。”

“你昨夜还把我扔到椅子上…”赵斯斯说不下去了。

顾敬尧暗骂：“弱不禁风。”

可无论如何，顾敬尧这回是真见不得她疼，全都忘了往日欺负她的时候下手有多狠，又怎么会懂，那事上向来无法自制得了本性。

顾敬尧难得一回好气量，指腹的力道明显温柔很多，心里又怕力道太重给她疼了，问她：“力道如何，要不要再轻些。”

“往左边。”赵斯斯闭了闭眼，享受般的指挥，“对，就是那里。”

顾敬尧一面揉，一面想，太医院就该多招医女，就她这副身子骨都不知道小伤小病到什么时候。

但两人都不知道，有些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赵斯斯酸麻的时候也觉得身前的衣服湿濡一片，原以为可能是汗，渐渐的才记得自己本身是母亲的处境。

她从不喂养小殿下，以至于该到时辰挤掉的，但住在承霖殿她不敢当着顾敬尧的面做。

岂敢。

他指不定反过来斥她勾引他。

赵斯斯挪了挪身，顿觉得腰疼，她是趴着的状态，倒是蹭得顾敬尧的龙袍沾了一些。

就这么透过一层薄纱印到龙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