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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皇后,着一身暗纹素衣,淡定从容的拎着水壶浇灌一片勺药。
耳旁听着贴身女官的回禀。
轻笑道:此情此景,日日上演,只是换着人名罢了。
她自是不会淌这些混水。
她的乾儿不在了,与她们争来争去又有何意,到不如眼前这片鲜花,来的娇艳养眼。
惠仁宫。
明盛帝拿起画作,仔细一瞧,这笔法,这画风,这落款。
果然是他想的那般,同一个‘悟山居人’。
只是……今日瞧这‘悟山居人’几个字的笔锋,似曾相似,有些熟悉。
凝眉,扶额想了一番,愣是没想起谁,也许经常瞧这位隐世高人的画作,记差了。
两人用过晚膳后,携手欣赏马图、鹰图。
明盛帝拿着两副画作,从上到下,又从左到右,欣赏了足足一柱香。
好画!
好气势!
特别是苍鹰图,颇得圣心。
一片巍峨群山,其中一座最高的山峰之颠,有一只墨色雄鹰昂首而立,一双眼珠子透着精光,令人不怒自危。
雄鹰睨傲众生,众生伏首!
其势如破竹!
明盛帝鼓着眼珠子,从最初的聚晴会神盯着画作,慢慢的眼神迷离转向爱妃。
今日爱妃,一身湖衣碧色,飘逸灵动。
撩得他心神荡漾。
最爱她这一双眼,眼睫上下翩飞,映照着烛光的黑眸似两湖春水,潋滟生光。
这一不小心,从欣赏画作,欣赏到床上去了。
第二日。
神采奕奕的明盛帝带着《草原血马图》、《苍鹰昂立》上朝去了。
下朝后。
简单的用了些茶歇。
赶往偏殿,大臣正等着圣上商议要事。
只是这要事,没议几刻钟,圣上时不时拿起一副卷轴是几个意思。
有一位大臣忍不住问道:
“圣上,您手上这副画……”
“哈哈,你们都瞧瞧,我昨日新得的画作,悟山居人的新作呀。”
明盛帝那傲娇的老尾巴,要翘上天了。
好似无意的显摆他新得的两副画作,转过画面,给大臣们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