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他回过头来:“请进。”
进来的是阎太太,冲着他笑了笑:“杂志,我放的。”
上次约饭被围堵,阎太太真的以为她儿子动心了的,他对沈金台的态度,变化的特别明显。
尤其是伸手探茶杯水温的细节,她觉得一看就是上了心的。
谁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俩人竟然再没有交集。
“挺好看的。”阎秋池说。
阎太太笑了笑,说:“他这杂志是限时限量的,一开售官网就崩了,根本抢不到,我是通过别的渠道,这才买了这几本。对了,你有空么,有空的话,陪我去趟剧组吧。”
“你要去探班?”阎秋池说:“剧组明天就放假了。”
阎太太笑了笑,说:“哪能等到明天,今天是金台生日啊。”
沈金台的生日其实很容易记,他是腊月二十九的生日,过完就是除夕,阎太太说他再晚生半个小时,就生在了大年三十。
“二十岁的生日呢。”阎太太说:“本来想好好给他过的,结果他说剧组在放假前赶进度,请不了假。你看看你,又忘了吧。”
“我换个衣服。”阎秋池说。
阎太太笑了笑,便下楼去了。
阎秋池立马去洗了个澡,洗完澡以后他站在衣帽间里挑衣服,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穿哪一件。
他也很久没见沈金台了,临近年末,他忙的很,连《东宫来了》都没时间追了。
阎太太在客厅里等得有些着急了,正要让阿姨上去催,就见阎秋池从楼上走了下来。
黑灰色大衣,里头穿的是正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有一种逼人的英气。
阎太太很满意。
沈金台的生日,她老早就为他准备生日礼物了,她觉得二十岁生日意义重大,尤其对于今年的沈金台来说,意义更大,她前几天一直想提醒阎秋池一下来着,可是后来因为怀疑阎秋池对沈金台有了感觉,就想看看他到底记不记得,结果,阎秋池忘了。
看来都是她错觉了。
这两个人既然彼此都无意,她也没有必要做无用功了。
当兄弟,也很好,都是她的孩子。
“你买的什么?”阎秋池帮她拎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