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消息,你就可以不用经历这些。”
“咳~做……梦。”谭晓琳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说出两个字。
雷战示意行刑人继续,可是对方有些迟疑,眼前的情况谭晓琳已经接近极限。
最后在雷战吃人的眼神下,行刑人咬着牙继续给谭晓丽上刑。
不过很快行刑人又停下手里的动作。
“她已经晕过去了。”
“医护班,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过来。”雷战扯下眼镜向一旁吼道。
很快谭晓琳慢慢恢复一些,雷战又戴上墨镜。
“抬着她给那些人看一看,不交代的下场是什么?”
一瓶葡萄糖混着药剂下去,谭晓丽已经稍微恢复些意志,不过身体乏力。
学员们看着教导员被抬回了单独关押的房间,很多人非常着急,想要过来看看,却被人阻拦了回去。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学员走着进来,被抬着出去。
看到这个情况,又有几个学员情绪崩溃,当叫到她们的时候,直接选择退出。
不知不觉学员的人数已经少于二十人,还剩下十九人继续坚持着。
晚上的时候又把所有人关在一起,趁着这个时候她们之间依然在相互鼓励,很多学员们已经开始忘记自己为什么要坚持,只是知道不可以说,打死也不能说。
她们选择参军的那一刻,这些看似缥缈虚无的东西,远远要超过生命的分量。
“咱们先要搞定寝室里的摄像头,不然我们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雷战他们发现。”杨晓丽背对着摄像头小声的跟何璐说道。
“我们该怎么办,弄坏它估计很快就有人来维修。”何璐是医护兵。
“主要是我们不能让雷战听到我们商量些什么。”熊丹琦提出一条有用的建议。
“乌云我记得你唱草原的歌声音很嘹亮,以后你就在靠近摄像头的位置唱歌,这样我们就有机会商量一下如何逃出这个鬼地方。”阿卓建议道。
曲比阿卓和乌云格日勒两人都是少数民族很快就成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