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妩妩姑娘往后若是想在身上作画，不必另寻他人，殷某可以代劳。”

他分不清心底的情绪，只知道，他不想让旁人看见她衣衫半褪的样子。

苏妩妩疑惑的眨了眨眼：“找你吗？你的画技如何？”

“妩妩姑娘可有想画的？殷某画给你看。”

苏妩妩想了想，摇了摇头：“目前没有。不过主上的命令，妩妩绝对遵从。就算您的画技不好，妩妩也找你画。”

殷震捻了捻手指，有些失望。

他本想现在就画，在她的后背，覆盖上他的印记。

播放的蛊影里，苏妩妩说到第二个补偿。

殷震不宁的心神，才暂时安定。

当她说完第三个补偿后，他笃定道：“妩妩，你想收服夜行歌为你所用？”

“是的震哥哥，我想收服指挥使，想让他只为我所用。”

“实不相瞒，哪怕我当了您的谋臣，我也要发展属于自己的势力。而且，我发展起来的势力，我的下属，将只听命于我。”

这样一来，她才不会害怕殷震过河拆桥，也有足够的力量来寻找温娴，以及重回修仙界的契机。

殷震：“我允许你发展自己的势力。”

他收苏妩妩为谋臣，看中的是她这个人，而不是她身后的势力。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主上。”

蛊影播放完毕，他们两人也商讨结束。

次晨，苏妩妩对着镜子描妆容，待到妆容完成后，她面向殷震询问：“我现在有几分像我娘亲，有几分像龙守天？”

“有三分像温夫人，五分和画像上的龙守天相似。”

苏妩妩：“五分足够用来忽悠夜行歌了。”

“妩妩若只是想引起夜指挥的注意，出去的时候，还是将脸遮挡起来。否则见过龙祭司画像的人，都会怀疑你和他有血缘关系。”

苏妩妩：“多谢震哥哥提醒。现在还不能让别人知道苏侯绿了。”

她害怕苏候恼羞成怒，又找她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