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上房一间!酒菜一桌!”店小二牵着江孙彻的马走向后门。
江孙彻拿着剑弓,在大厅里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等到酒菜上桌,马上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直到再也吃不下去,才停了下来。
店小二见江孙彻吃完,马上溜了上来,“客官,请问您在这住几天啊?”
“就住一晚。”江孙彻说着,把手伸进了包裹,去拿定钱要给店小二。
“嗯?”
江孙彻摸索了好几下,什么也没摸到,他赶紧把包裹平摊在桌子上,可包裹里除了一个空空如也的葫芦和地图外,什么都没有。
店小二皱着眉头看他。
江孙彻又在怀里摸索了一圈,可啥都没有,就连腰间那块太后赏赐的玉佩也不见了踪影。
“我得法!”
他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这是遇到小偷了,而且极有可能就是在进城的时候,被那些庄稼汉偷的。
‘靠!这么狗血的事我是怎么遇到的?(作者脑瘫了吗?设计这么老套的东西?)还有那些庄稼汉,你们不插秧,改插兜偷钱了?你们还是那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吗?!’
“谁叫我?是你叫我吗?”坐在江孙彻后面的一个青年男人,茫然的看向江孙彻。
一个选项出现在江孙彻的脑海里,马上跑。
电光火石之间,他做出了绝断,一脸惊奇的站起身,来到那个男人的面前,“王德发,真的是你啊,怎么在这遇到你了?你最近怎么样?过得好吗?”
江孙彻要是现在跑,不说能不能跑掉,马肯定是没了,就算跑出去后马上报官,估计短时间内也追不回钱。在这川梁城里,他一没故人,二没关系的,要是没了马,他怎么在短时间内回到太安城?
他的身份腰牌可是一起被偷走了,没了腰牌,想去驿站要马,这不是白日做梦吗?又不是天下所有人都认识他江孙彻。???c0
至于家里有没有人在暗中保护自己……这个有待商榷,谁知道潘猛驹那个铁憨憨有没有派人来啊?要是没派人来,自己在这干等那不是更糟糕。
他只能果断选择,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