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江孙彻在太安城里胡作非为,欺压达官贵人的子嗣,他们看在江义泉的面子上,再加上江孙彻也就是小小整蛊一番,没有做的太过分,他们也就不与计较。
可今天江孙彻居然敢对有官职在身的官员动手,他们实在不能忍了。
要是再容忍江孙彻这样无法无天,将来没准就是他们这些官员被江孙彻整的这么惨了。
在雨水中刷靴的范童见到这一幕,差点笑出了声。
‘居然敢对官员动手,犯众怒了吧,我看你今天怎么收场!’
围观的人群也议论纷纷,不自觉的离江孙彻更远一些,连议论江孙彻的声音都变小了,甚至不敢提起江孙彻的名字。
“他也太胆大包天了,连当官的都敢动。”
“是啊,以后得离他再远点,简直是散心病狂啊,你看那官员,被他整成什么样子。”
“那官员是不是死了?怎么一言不发啊?”
“还能动弹,应该没死。”
“这次他把事情搞大了,就算他爹也保不住他,陛下肯定要治他的罪。”
江孙彻就站在原地,静静的听着周围的声音。
等到声音渐渐消失,他才开口。
“你们不好奇他是谁,又做了什么,我会这样对待他吗?”
最先发声的那个大儒大声道,“无论他做过什么,只要他还是朝廷官员,你就没权利如此对待他!”
江孙彻没理会那个大儒,转头问毕泰平,“毕家主,你认出他是谁了吗?”
毕泰平看着地上的人,越发的不安。
他越看越觉得地上的人眼熟。
最后缓步走到那人面前,掀起他的头发。
“达民!”
毕泰平惊呼出声,二后马上把毕达民拖进了棚子里。
“达民,达民你怎样?你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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