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里亚安伸出手,窗外的阳光落在他的手上,散发出柔和的光晕:“亚洲的天,没有下雪。”
“废话,”娇阳翻了个白眼给他,“这里又不是美国时间。”
“可我现在,挺想看到雪的,和你一起。”
斯里亚安默默地看着,嘴角渐渐扬起来了。
雪很奇怪,像极了遇见,像极了分别,像极了遗憾,像极了重逢,像极了爱而不得,像极了无疾而终的爱恋,像极了我现在站在这里,和你说的再见。
我不能继续爱你了,但我许愿,可以有人一直爱你,娇阳。
斯里亚安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警察不知道,娇阳也不知道。
娇阳变得空前烦躁起来,她站在花盆面前,一片一片地摘着花瓣,辣手摧花。
翟黎走上前来,看到了她的举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问:“是因为斯里亚安吗?”
他已经知道了那个男人的身份,欧洲最可怕的连环杀手,凶名赫赫的“食人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