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却以另一种方式在看着她。

“可是我当时不能说，只能由你自己摸索，当时谁下来都不行，只有你，”他激动的眼眶模糊了视线，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指了指外面偷听的老头子：“他当年就是替别人来的，所以只能做一个没有自由的可怜虫罢了。”

看到门口缝隙合上，她嘴角抽搐，这样说人家真的好吗？

可是被自己父亲夸奖她却是高兴的。

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盒子，慢慢的打开竟然看到里面躺着类似面具之类的东西，她诧异抬头，听到他继续：“如今你就是真正的天道了，如此看来，我也应该放心了。”

不舍吗，或者是有些一些，最终还是递了过去。

“每任天道传承被获得之后，就要把自己的头骨传递下去，否则那个人就不属于真正的天道，做事也会碍手碍脚，只是从今以后，我的女儿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事了。”

他微微一笑，这一次红了眼眶的倒是乔烟，她想下意识将东西扔出去可半天没有动作，到底是他的心意不想看到他伤心，渐渐看到他透明化立马猛然的站了起来。

她声音呜咽终于叫出了那声：“父亲。”

“好好活着，”听到女儿叫自己，他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好像是在回味，或许之后他再也不会听到了，只是可怜了那个女人，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没了。

其实前一段时间的扭捏，也是想要多陪她一段时间。

如今却是来不及了，因为女儿要急着长大了。

“父亲？”乔烟撕心裂肺的喊了出来，随着最后一道光影消失，灰飞烟灭，最后留给她的就只有隐约的笑容。

还有的，就是冰冷的空气。

空中还隐约留下了一道话：“记住，一定要好好活着。”

其他的他不奢求，只希望她能够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