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恕抬起她的双足,倾身下来。
茗颂双眸阖上,脚趾蜷起。
她没料到是这样的,翻看图册与亲身经历竟然是大不相同。
比如,花蕊盛开时,她根本无力迎合。
再比如,那两座山峦叫他握在手里反复揉捏时,她压根捂不住嗓子里溢出的声音。
破碎的,妖冶的,总之,不像是她的。
情到深处,她隐约听到男人口中唤了声,宋宋。
半个多时辰后,闻恕将她的发丝捋到耳后,男人吃饱餍足的声音略显低沉沙哑,他低头道,“不是说好,都教过的?”
茗颂脑子昏昏沉沉,以为他说的是方才她答的那句,便只闭了闭眼,甚至觉得有些丢人。
原本,她以为都学会了。可谁知这男人的花样,比画册里的还要多。
这夜,闻恕叫了三次水。
待最后一次时,他将人抱起走向净房,茗颂乏力到连挂都挂不住,几次从他身前滑下,又被他摁住臀部提了回去。
洗净后,茗颂抱着被褥,沉沉睡去。
她已经累到,连怕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闻恕拿过床头架上的紫色盒子,里头是淡黄色的膏体,冰冰凉凉。
他用指腹抹了些许,转头看向浑身惨况的人,微微撑开她的双腿…
似是因为冰凉,花蕊无意识收缩了两下…
男人屏住呼吸,面无表情的收回手,拢好被褥。
—
许姑姑在景阳宫门外的长亭上候着,直至方才给寝殿送水的小宫女小跑来,她才打起精神,“里头,可还好?”
宫女脸色通红,“皇上叫了三次水,应当
应当是还好。”
她没说的是,方才她见皇后娘娘露出的半边肩颈,青青紫紫,密密麻麻的,怎一个香-艳了得。
许姑姑一听三次水,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匆匆赶至永福宫。
沈太后一愣,欣慰笑道:“那便好,哀家就怕又和以往一样,光是娶进宫里当摆设了,现在看来,皇上总算是想开了。”
这夜,沈太后总算安心睡下。
翌日一早容光焕发,早早洗漱穿戴完,等着儿媳来请安敬茶。
正此时,小太监匆匆上前,“娘娘,景阳宫请御医了。”
咳,咳——
沈太后一口茶尚未咽下,便叫他这句话呛着,起身问,“出何事了?”
太监一脸郁郁,“这,这奴才打探不出啊,皇上没让人进去伺候,谁也不知御医去做甚的”
沈太后沉下脸,气的两眼一黑,往后跌坐至榻上,抖着手指向外头,“摆驾,摆驾!”
太监连连点头,“是,是是,奴才去传凤舆。”,,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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