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何熙泽似乎并不领情,他苦涩地笑了,“梁墨,我吃这种药又不是一两天了,你现在才来关心,是不是太晚了?”
“对不起。”梁墨现在脸皮厚了些,道起歉来也干净利索,“以前不知道,现在我希望你少吃。”
“怎么会不知道呢?”何熙泽苍白的脸上,尽上戏谑的笑容,“我被你标记了,自然是想经常与你做的。可是你怎么说的,你不想,你要控制次数。我那么难受的时候,我要怎么办呢?”
“真的很对不起。”梁墨以前认为,这是理性的表现,不被信息素所干扰。现在想来,何熙泽为了迁就他的自私,默默咬牙承担了这么多。
“别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何熙泽说:“你要是不帮我拿,我就自己去拿。”
“阿泽……”
“马志应该在家。”何熙泽长呼口气,“我不介意大喊一声,叫他上来请你离开。”
梁墨眼圈已经红了,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听话去拿药。
“何必摆出这副伤心难过的样子。”何熙泽推开他坐起来,“你不是也为了减少跟我做,经常注射加强型抑制剂吗?”
“……”梁墨百口莫辩。
“你看,我们在一起,彼此都过得很辛苦。”何熙泽干脆自己下了床,他不再理会梁墨,跌跌撞撞往书桌那边走。
梁墨跟着过来,笨手笨脚帮他倒水,“阿泽,给……”
何熙泽也没看他,端起杯子的上面部分,他连手都不碰到梁墨。
梁墨:“阿泽,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