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她后退一步,满意地看着衣柜。虽然有些空荡,没事,她们也住不了多久啦。
等回家后一定要多扯点布,多做几身衣裳带去岛上,把衣柜塞得满满的。
她老家有种粗棉布,用来做衣裳穿着最舒服啦,不容易起皱又透气,就是颜色只有白蓝两色,样式有些稍土,没有她阿娘缝的好。
晚上她又去食堂里吃饭,男人们醉了一茬又一茬,就连不沾酒的赵泽都抱着酒瓶子脸颊酡红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许念无奈地朝顾卿卿摇摇头,“我们吃饭吧。”
“好。”顾卿卿看着和顾青烈勾肩搭背的的男人,叹了口气。
吃完饭,顾卿卿回了楚岱的房间。
她坐在桌前,双手捧着脸,呆呆地看着外面的月亮。
上弦月宛如银钩,她想到了小时候阿娘跟她讲的故事,嫦娥姐姐抱着兔子坐在月钩钩上晃着脚丫子看着下面的人。
下面的人也在仰望着她。
到了八点多钟,顾卿卿有些昏昏欲睡,小脑袋一点一点,差点栽桌上。
就在脑袋要再次磕到桌板的时候,横空伸出一只白皙的手,男人骨节修长如竹,隐在皮肤下的青紫两色血管清晰可见,毫不犹豫垫在桌上。
“砰……”顾卿卿的脑袋砸在他掌心,柔软一片。
她朦朦胧胧抬眼,一股浓烈的酒味儿疯狂往鼻子里钻。
见她小脸皱成一团,楚岱说:“你先睡觉,我去洗澡。”
顾卿卿的瞌睡顿时清醒了,大眼睛忽闪忽闪:“哥哥,你没醉?”
“老赵提前给了解酒药。”楚岱将手臂上的军装外套搭在椅背,他走到衣柜前,手指刚碰到衬衣边缘,看到旁边女孩的衣裳,低声笑了。
顾卿卿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又理直气壮挺起胸膛:“我现在嫁给你了,就是你媳妇儿。咱俩的衣裳是应该放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