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就来四五个,都是光棍,有家室的谁跟你们过。”现在温度也就十来度,有点冷,男人还是穿一件军绿色的长袖,挽了两下袖口露出一截白皙腕骨。
见他洗碗的动作熟稔显然在家没少干,赵泽乐了:“光棍也有光棍的好处,起码不用洗碗。”
“对,饭都没人做给他们吃,哪来的碗洗。”顾青烈咧着嘴接了一句。
赵泽这回是真没忍住,手撑着门框笑了好半天才说:“陈解放也来吧?要不把杨军医也请来?”
“嗯?”顾青烈眉毛一挑:“你要当红娘?”
“就是看着他们这状态着急想推一把,我儿子五六个月了,老楚直接两儿子,真要说陈解放还比你们大两岁呢,也该着点急了吧。”
楚岱和顾青烈过完年就是二十二,这么一算陈解放也二十四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这件事咱们不方便出面吧,去请一个卫生所的女同志到家里吃饭,用什么名义?”楚岱问。
“这不是挺好说吗,你家两儿子是人家给接生的吧,感谢感谢她不应该?”赵泽说:“下午我还要去卫生所拿点药给我家小鱼儿擦擦红屁股,你们要是觉得行的话我就跟杨军医说一声。”
“行吧。”楚岱看了眼旁边的顾青烈,“待会儿我去跟卿卿说一声,秦老还在楼上看阿绥写作业,你去找他老人家把春联给写了。”
“得嘞。”洗完碗,三个男人分头行动,赵泽去了卫生所,顾青烈三两步跑上楼,楚岱擦干手回了卧室。
客厅的炉子让沈绥提上去了,秦老年纪大了也怕冷,卧室里一直有个小炉子,现在天气冷,给两个小娃换尿布和衣服的时候怕冻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