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妹子亲手泡的, 怎么能不喜欢喝?”顾青烈把搪瓷杯递给他:“再给哥哥来一杯。”
顾卿卿拿他没办法,又回了厨房。
楚岱也洗完碗了, 从厨房出来,随意扯了块帕子擦手,对顾灿阳和顾青烈说:“大哥二哥, 把他们放床上吧,你们去洗漱。”
顾灿阳点头,抱着小年年起身,跟在男人身后上了楼。
顾青烈也跟了上去。
楚岱按亮灯,柔和的光洒满卧室,映在木地板上。
他掀开被子,等两个男人把两个小家伙放床上后,俯身把他们的衣服解开脱了放在一边椅子上,两个小家伙只穿着睡衣明显轻松许多。
团团哼唧一声在被窝里翻滚两下,正好滚到年年怀里,和他抱在一起睡觉,额头互相抵着对方。
顾青烈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看楚岱掖被角,“这就是双胎之间的感应?哥咱俩怎么没有啊。”
顾灿阳没出声。
楚岱直起身子:“怎么没有?你带队去敌军指挥部那次,大哥忽然心口绞痛被强制送到军区医院了。”
这些他也是后来听褚昭说的。
飞行员的身体十分重要,当时连褚战都惊动了,要是查出什么问题,可能顾灿阳的飞行生涯也到此结束。
幸好无事。
顾青烈怔了片刻,抬手捂着胸口,侧头跟旁边的顾灿阳说:“哥。”
“嗯。”
“那天我觉得,自己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