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一样。”她小声反驳着,“你从来都没对外人承认过我是你妻子,每次和你见面都要偷偷摸摸的,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她的指责,句句在理。嬴衍黑沉的眸光一黯。
“没有不把你当妻子。”他道,“只是现在,有许多事也由不得我。但答应你的事,将来都会做到。”
岑樱有些愧疚,想他为了自己做了那样多的事,自己却在指责他,的确有些无情。扭捏着问:
“那你,那你到底怎么了嘛……”
他回过眸来,如实地说:“我中了药,希望你可以帮我。”
这一声沙哑低沉,荡在耳边说不出的好听。岑樱心弦一荡,难为情地低下眉:“哎,那、那你试试吧……”
她不知道他说的帮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也隐隐能够猜到一点儿。
既然成了婚,这是早晚的事。
还有个原因,她也被亲得很舒服……不过这一句,她没好意思说。
这一句无异于玉旨纶音,嬴衍重又吻上去,轻轻噬啃着她娇嫩的唇,察觉她身子如棉酥软,才低了头,解下她身上半褪的罗衣。
自天窗映入的一缕月光下,少女冰肌莹澈,盈润似玉,如美不胜收的美景,一点点呈现在他眼前,在寒冷的冬夜里白得曜人眼目。
温厚的大掌在肩头、小臂上轻抚,一点一点别开罗衫,沿着臂窝沟握上一端圆润,握于掌心轻轻摩挲着。
香软玉柔,滑腻似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