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仲延脚步没停一分:“不用,我儿子喜欢清净,后续一切事宜等我儿子平安之后,自会跟z国联系。”
说罢,薛谨研就被保镖给挡住,再也不能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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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
薄九寒坐在床沿,拉着童真真的手,看着她毫无生气的模样,一颗心像吊了块重铁一样,一直往下坠,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摸着童真真的那张脸,呢喃自语。
“你就是颗毒药。”
一旦沾染,就再也戒不掉。
食指轻点在童真真嘴唇上:“这么苍白的唇可不好看,要粉一点才好看。”
他慢慢的戳童真真的唇,企图用这种方法让童真真看起来健康一点。
当童真真的唇真的被他戳红了一点时,他有神经病一样的慌了。
“对不起,弄疼你了吧,是我不好。”
最后,他手跟片羽毛一样落在童真真额间,柔声说着最残忍的话。
“你放心,罪魁祸首我不会放过他的,我这就替你去报仇。”
等起身时,眼里全是骇人的杀意。
这股杀意一直到他轻声轻脚出了病房,轻轻关上门后,才到达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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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空旷的地下室
手要粗的铁链缠着一个头发很长且打结的男人身上,身体被铁链压的扭曲变形。
随着门被推开,长发男人看着进来的一个人,惊惧交加。
“你们是谁!你们到底是谁!”
薄九寒一言不发,丝丝缕缕的邪气透着阴森的冷意,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长发男人不断后退,可近百斤的铁链压的他动弹不得。
薄九寒用刀尖扎进他肩膀里,惨叫声响彻整个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