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捏捏肩,伺候舒服了钱不是问题。”
这句话是前几天从未有过的,话里的语境含着油腻与挑逗。
童真真笑容有些不自然,但到底还是顺着男人的话去给他捏肩。
因为“李月月”本就是好吃懒做的,这几天的生活已经把她养废了,更何况,透过玻璃房,能清晰的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她在这种环境下,早就被潜移默化了。
童真真顺着囚禁教会的精神控制法,在一步步走着他们给自己规划好的路。
过程中,男人几乎每扔一张牌,就要返回去摸一下童真真的手。
到了结束,给的钞票比之前更厚了。
从玻璃房出来时,阿赛迎上来,堆着和善的笑容。
“月月,今天怎么样?”
童真真眼神闪躲了一下,心里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最终,她开口道。
“今天一切都很好,我又拿到了很多钱。”
说罢,低着头背影有些落寞的原路返回,回了宿舍。
身后的阿赛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随着潜移默化的影响,以及大把钞票的堆积,李月月现在已经开始舍不得这里了,就算被人占了小便宜,她可在内心自我开导。
李月月刚才的欲言又止,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心里肯定想到,不过就是被摸了而已,这里来钱那么容易,太轻松了,付出一点又怎么了?更何况,又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阿赛冷笑了两声,李月月会一点一点被侵蚀掉。
彻底掉入欲望的深窟中,到最后,她会想,来钱这么容易,就算再进一步发展,那又如何?
到那时,她想走也走不了了,就算给最低的报酬,给口饭吃,她也会宁愿死在这个醉生梦死的地方。
到了第六天
果不其然,客人提出的要求越来越过分,她要求童真真坐在他腿上。
童真真只挨了一下,就赶紧起来,表现出坐立难安的样子。
男人笑了一下,不过也很宽容。
“没事,那你就站着吧。”
赌会结束后,男人塞给了童真真一张卡片,童真真“恍惚”的出了玻璃房。
阿赛照常在那里等着,跟她打招呼。
“月月,今天怎么样?”
童真真眼睛闪烁,把手里的那张卡片用力攥紧,低着头很轻的摇了摇。
阿赛正色道:“手里是什么?拿出来给我看看!”
他当然知道是里面是什么了,今天的这一出,就是让眼前的“李月月”放下她内心那点仅存的羞耻心。
童真真往后缩了一下,不肯打开手。
阿赛语气多了丝厉色,严厉道:“月月,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都不应该瞒着对方。”
“一家人”的观念又一次被提了出来。
实际上从她进这个囚禁教会开始,“一家人”三个字出现的频率异常之高。
童真真闻言,将手展开,掌心里,赫然是刚才客人给的卡片。
阿赛拿起卡片,脸色一脸:“月月,我不同意!”
“为什么!”童真真显得有些急切。
身为一个已经渐渐掉入深窟的人,有人想拉她一把,那个人的第一反应绝对不是有人在救我,而是你为什么不让我去,为什么不让我挣那份轻松的钱!
阿赛脸色难看:“月月,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吗?尽管他很有钱,可那又能证明什么呢!总之,我不同意,你不准找他去!”
别人越阻止,自身反而越觉得可行。
童真真言辞更加激烈了:“阿赛哥,我想多挣钱而已,我赚了钱……对,赚钱以后我要寄回家给爸妈,我爸妈已经很大年纪了!不能再做一些下等的体力活了!”
她要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理由,为了父母赚钱,不得已赚这种钱,她会心安理得很多。
而这个借口,非常符合“李月月”的人设。
阿赛拍着她的后背,叹了一口气道:“月月,你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总之,保护好自己。”
阿赛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儿,李月月这样的女人在囚禁教会里,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