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干土匪也是个辛苦活呀!”刘庆才嘴角带着嘲笑。
卜凡军老脸一红,讪讪地说:“可不是咋的,干啥都不容易。”
“那这次打机场想好了没有?”
“难!小东瀛这防范太严了,远了吧,咱们手里的小迫击炮根本够不着。近点吧,估计是咱们都得被突突了。”卜凡军一脸愁容。
“是啊!硬冲的话,咱们占不着便宜。不等靠近飞机,咱哥俩可能成烈士啦!”刘庆才也叹口气。
卜凡军拿瓶酒出来,开瓶罐头,两个人愁眉不展地喝上了。
第二天,两个人又观察了一天。
第三天,两个人继续观察,仍是毫无办法。
回到住处,照例开了瓶大漠孤烟,开了罐羊肉罐头,两个人又是一声不吭喝闷酒。
“x他姥姥的,不行咱豁出去了!”卜凡军红着眼睛说。
“不行,刘司令可是时时要求咱们不能莽撞。”刘庆才连忙说。
“我们家公子就是个大善人,心太软,打仗死点人算啥!”卜凡军嘟嘟囔囔的。
又喝了几口闷酒,刘庆才抓根黄瓜嘎嘣嘎嘣咬着。突然一口吃完手里的黄瓜,轻声说:“那几辆汽车能不能打打主意?”
卜凡军望望刘庆才,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兴奋地说:“老刘!我想到了个办法!”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