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王叔还是这么谦虚。掌上千秋史,胸中百万兵,这说的就是您啊!”袁和庭要求王士珍办事,好听的话张嘴就来。
“大公子!你这是羞杀老朽啊!敢问大公子,怎么想起给老朽打电话了?”王士珍问起正事。
“还真有点小事要麻烦王叔,家父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是我这个小辈厚着脸皮求您了。”袁和庭声音中透着可怜。
“大公子尽管直言,王某竭力而为。”王士珍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事。
“家父自从坐上这个总裁位置,没有一天轻闲,日夜操劳,呕心沥血,总算是国家太平,百姓安定。可是,最近东瀛人这事又是弄得家父寝食不安,加上西洋几个列强一直施加压力,更是每日愁眉不展,苦思冥想。”
袁和庭说得很伤心。
王士珍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
“咱们华夏,现在和各个列强关系也不错,只是前阵子东瀛军和保安军发生了一点冲突。现在几个列强的公使天天来烦,家父不胜其扰,只妇让我求求王叔,把事情解决了。”
王士珍知道,干货来了,微微一笑说:“大公子,此事起因源于东瀛人,先是拒交路费,后又侵占黄县,事情没解决之前,恐怕是难以善了。我们刘主席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做小买卖的出身,吃亏的事情可是从来不干的。”
“还请王叔多多周旋,怎么处理,给个说法才好。”
“这个主意我也不敢拿,必须请示刘主席。但我可以私下里告诉你,首先把路费钱结了。要不刘主席买卖人脾气一上来,怕是要算利息了。还有黄县那里,死伤的军民要抚恤赔偿,打烂的坛坛罐罐也要赔,听说很多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啊!”王士珍说道。
“我靠!你丫的真敢说!”袁和庭腹诽了一句。
“王叔,赔偿总是要谈的,要不,先提供点粮食,总不能把人都饿死吧!”袁和庭口气软软的。
“提供粮食也可以,只是这价格也是要算的。”
“咋算?”
“一人一天四个馒头,算十个银元,马匹草料五十斤,也算十个银元吧!。”王士珍声音也是挺温和的。
电话那边的袁和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老头比刘大双都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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