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咋的,那疙瘩鱼可多了,用大锅一炖,再贴一圈大饼子,老香啦!”老太太也来了兴致。
“现在去还能抓着吗?”二金刚笑着问。
“能,就是太远了,得走小半天,一来一回差不多一天。太累!”老汉似乎兴趣不大。
“人多不多?”这才是二金刚关心的问题。
“咱这儿一共才多少人哪!谁天天费那劲去摸鱼呀!”老汉笑道。
“水不深吧?”
“不深!最深的地方也刚没了胸脯子。不过现在水凉啊,容易抽筋。”老汉回答道。
“你别老磨叽了,先生来了,也不问点正事儿。”老太太瞪了老汉一眼。
“大娘,有啥您就问!”二金刚笑笑说。
“别老大娘大娘的,我没那么老。大兄弟,你就叫我们大哥大嫂!”老太太嗔怪着说。
“好!大哥大嫂有啥事就说吧!”
老太太突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急急地说:“光顾唠嗑了,大兄弟你还没吃饭吧?”
“嗯哪!没事儿!我泡点干粮就行。”二金刚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包六张大饼压缩干粮。
老汉一看说:“现在走长路都带着这个。我儿子进山也是带了几包这个干粮,说是吃这一小包能顶一天。”
“是呀!这玩意儿真方便!”
“大兄弟,我给拿两个大饼子,再切点咸菜,光吃那个哪行啊!”老太太说完,又下炕去外屋地了。
吃完饭,老太太说:“大兄弟,我儿子属鸡,没过门的儿媳妇儿属虎,你看看这八字合不合?”
说完,老太太拿过两张小纸条,上面写着生辰八字。
二金刚接过来,仔细看看,又闭着眼,手指头掐算了半天。
“男鸡女虎,一飞一扑,男的收心,女的良母。八字也还合,第一年闹点小别扭,后面就没事了。”
老汉和老太太听了都乐得合不拢嘴。
“大兄弟,天黑了,你在西屋住一宿,我去给你烧炕。”
第二天一早,二金刚急急忙忙赶住摸鱼滩。
摸鱼滩这里,实际上是江水在这里转了个弯儿,本来还有点急的水流,到这里变得平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