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黑压压地站满了安国军士兵,无数汽灯挂起来,把校兵场照得通亮。
这帮人都是二十五、二十六师的。
现在个个歪戴着帽子,有的还敞着怀,个个都兴奋异常,没有人觉得冷。
“靠,那东洋人太不禁打了,哥们儿一个大脖溜子过去,那小子直接嗝屁了!”
这个牛皮吹得震天响,得意洋洋。
“这算啥?哥哥我直接两刺刀过去,一刀一个,干净利落!”
这个手舞足蹈,不知道咋嘚瑟了。
“x他娘的!我碰上那家伙是个硬茬子,我砸了他两枪托,啥事儿没有,抱着我就咬,好悬没把老子咬死!”
这个捂着肩膀,疼得呲牙咧嘴。
“尼玛的!老子砍那个是个怂包,跪在地上哇哇地哭。”
这个吐了口唾沫,一副瞧不起的神情。
“丁七赖子可惜了,东洋人直接拉了手雷,……。唉!”
这个一脸惋惜,脸上带着痛苦。
“可不是咋地,别看一帮鳖犊子个儿不高,还真不好对付!”
这个还在回想着,多少有点心有余悸。
“呵呵!老天爷帮咱们啊!要不是这帮孙子看不见,倒地上的说不定是咱哥们儿!”
这个脸上带着笑,心里却知道今天全凭侥幸。
“东洋人真jb穷!老子干翻两个,除了几个饭团,啥也没搜到!倒霉!”
这个一脸嫌弃,愤愤不平。
“三哥,你弄了好几个金馏子吧?”
这个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那小子好像弄了块怀表!还带着金链!”
这个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
周围站着一帮团长、旅长什么的。
他们都闭着嘴,没一个出声的。
兴高采烈的人群没有人理他们,偶尔飘过来几道目光,也都是鄙夷和漠视。
蹄声由远及近,吴大舌头的座骑黄光一闪,已经到了众人面前。
望着黑压压的人群,场地上堆积得小山一样的东瀛军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