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薇琳又要了一杯,“那个青楼花魁?”
钟语芙点点头。
戚薇琳将一壶茶饮尽,“也挺好。”
俩人胡乱用了一些饭,钟语芙什么也不做,就是懒懒靠在戚薇琳怀里。
西洋自鸣钟的指针缓缓指动。
到了分别时刻。
钟语芙撩起衣襟跪下,“阿娘,女儿不孝,一不能承欢膝下,解您将来年老寂寞。”
额头触地,磕了一个头。
戚薇琳想将人扶起来,又缩回手,生生受了。
“二不能给您养老送终。”
再磕一头。
“三不能给生我养我的母族带来荣耀,助母族一臂之力,我不忠不孝,来世,若是还有福气做您的孩子,愿是男儿身,再不离阿娘半步。”
又磕一头。
戚薇琳拼命咽回眼里的眼泪,将钟语芙扶起来,将她拢在怀里,下巴抵在她额头,“芙儿,你是阿娘最好的孩子。”
俩人相互给对方擦干净眼泪,调整好情绪才出屋子。
钟语芙挽着戚薇琳的臂膀,走的很慢。
“阿娘,我扶您上马车。”
钟语芙抬起手,像女使服侍主子那般。
戚薇琳看了她一眼,就着女儿的手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