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轻蔑的视线在她身上流言,就想刺她,叫她生气,“能叫不近女色的长宁侯动了凡心,天子言听计从,想来定是床上的狐媚功夫了得,你这样的女子,灵虚阁多的是,本世子当真不……”稀罕。
后头的话还没说完,啪一声,钟语芙甩起胳膊给了他一个巴掌。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韩以骁整个人愣住,不可置信的看向钟语芙。
钟语芙冷笑,“世子,本姑娘这巴掌就是告诉你,什么是尊,什么是卑。”
“君臣父子,母子,是为纲常。”
“我是长辈,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你一个晚辈来议论。”
“世子还是在这好好站上一个时辰,反省反省,省的以后再冒犯长辈。”
韩以骁食指狠狠嗯了嗯嘴角,擦出一点血迹,嘴巴勾到一边,笑的邪魅,“你还没当上我娘呢,等你当上了再来训我不迟。”
他睥睨钟语芙一眼,面无表情的转身。
转了角,依稀听见身后的对话。
“你怎么不练了?不是说在信上和侯爷打赌,回来吹一只完整的曲子给他听吗?”
“练啊,刚刚被只野猫打断了,现在继续。”
韩以骁的眼睛更暗淡了,手紧紧握成拳。
回到禅房,韩忠见他面皮绷的紧紧的,正想找了话题来说,冷不防,韩以骁弯腰直接掀了案几,工笔,府抄散落一地,浓黑的墨汁四溅。
韩宝吓的大气不敢出,掀了衣摆跪到地上。
韩以骁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收拾东西,下山。”
这地方,一秒都不想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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